斯瓦比亞語翻譯翻譯社聰明的荷馬在那裡稱王,
屏息於大雷岩之顛。
或像科爾特斯,以鷹隼的眼
屬於那端倪深陷的荷馬統治之邑;
拜訪了許多美好的城邦和國家;
人們經常對我提到一廣袤的空間
都面面相覷,帶著荒忽的假想──
我常聽到有一境域,遼闊無垠,
其實外詩中譯的數目,改過文學活動以來如恆河沙數,只是因為詩的翻譯不容易,精品不多。翻譯外文詩的最大艱巨,不在語意和結構的把握,而在於韻律和節拍的斟酌翻譯歐美詩的格律積厚流光,格律詩至今仍與自由詩互相照映,不像中文詩那樣,格律詩的命在20世紀初便被革掉了。例如降生於14世紀的十四行詩,或稱商籟(sonnet),至今仍流行於歐美詩壇。許多韻律和節拍使人驚艷的作品,如佩脫拉克、莎士比亞、濟慈、葉慈和聶魯達的,正是在這短短十四行裡變化出來的翻譯
He star’d at the Pacific—and all his men
Which bards in fealty to Apollo hold.
Then felt I like some watcher of the skies
That deep-brow’d Homer ruled as his demesne;
Oft of one wide expanse had I been told
穆旦是詩人兼翻譯名家,但這首十四行譯得其實不好翻譯它大致上依原詩押了韻,除第二和第三行,節拍倒是有點趔趄的,摹擬不出原詩的暢快語感所泄漏的詩人欣喜的表情翻譯對照起來,楊牧的翻譯精彩多了:
但我從未呼吸到那清純肅穆的空氣,
當一顆全新的星球泅入他的視野;
有如觀象家發現了新的星座,
看過很多好的城邦和王國,
Much have I travell’d in the realms of gold翻譯社
Round many western islands have I been
When a new planet swims into his ken;
Till I heard Chapman speak out loud and bold:
這首十四行詩被認為是濟慈生平第一首高文品。它採意大利式或佩脫拉克式的格律,由一個八行體(octave)和一個六行體(sestet)構成,韻式為abbaabba cdcdcd。查良錚(穆旦)曾譯為中文:
直到我聽見賈浦曼的聲音
蒼鷹之眼谛視甯靖洋──當所有水手
我感受猶如一浩浩太空的凝睇者
我已翺翔過不少黃金的範疇,
那裡歌者一致效忠的是阿玻羅。
盡站在達利安高峰上緘默。
直到這一刻聆聽查普曼朗聲長吟。
凝望著甯靖洋,而他的同伙
無畏而昂揚。於是,我的感情
像楊牧那樣的出色表演尚且不克不及完全出現原詩之美,其他眾多次級的譯品更不消說了。雖然說翻譯詩有其實際功能,而且楊牧也以新約聖經為例,必定“有些笨拙的譯品,縱使體旨對現代詩無所啟迪,那匪夷所思的章法結構,有時也為我們提供了某種欣喜”(《一首詩的完成‧外國文學》,頁99-100),但像新約聖經或查譯荷馬的非凡例子畢竟很少,更多的是那些文質粗拙、音韻闕如的譯品。是以欲親炙歐美詩的富饒與華麗,始終照舊得回到表音文字裡細細品嚐翻譯

Silent, upon a peak in Darien.
可是十四行詩的韻律與節奏之美,卻往往無法在中文翻譯裡再現。譬如濟慈的〈初讀查普曼譯荷馬有感〉(On First Looking into Chapman’s Homer):
Or like stout Cortez when with eagle eyes
Look’d at each other with a wild surmise—
我遊歷了良多金色的國家,
And many goodly states and kingdoms seen;
我從未領略它的純淨、安詳,
在驚訝的忖測中彼此觀看,
或者就像那果敢的戈奧迭,以他
我曾經巡迴許多西方的島嶼,
都已使它們向阿波羅臣服。
還有幾許西方的海島,歌者
Yet did I never breathe its pure serene
楊牧具有浪漫主義的血統,早年曾谛聽濟慈的夜鶯讴歌,是以譯來輕車熟路,節拍愉快,掌控住了濟慈的欣喜之情。但是,如許的愉快節拍,卻是以犧牲原詩的尾韻為價格的翻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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